第二天早上，我是被电话吵醒的。
电话那头是张警官的声音，带着一丝疲惫：“小苏，你过来一趟吧，陈景明他……走了。”
我赶到梧桐巷17号时，楼下己经拉起了警戒线，几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在门口守着。
张警官看到我，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：“节哀，法医初步判断，是自杀，现场发现了遗书。”
我装作惊讶的样子，眼睛瞪得大大的：“自杀？
怎么会？
我上周还跟陈老师讨论课题，他还说要带我去参加下个月的学术会议呢！”
“唉，谁知道呢，”张警官叹了口气，“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。
对了，有个事要跟你说，我们请了一位侦探来协助调查，他叫陆衍，你应该听说过吧？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陆衍这个名字，我当然听说过。
他是业内有名的侦探，破过很多悬案，据说他的观察力细致到可怕。
我没想到，警方会请他来。
“陆侦探？”
我故作镇定地说，“我在报纸上见过他的报道，没想到这次能见到真人。”
张警官带我走进302室，客厅里站着一个男人，穿着黑色的风衣，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，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，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得像鹰隼。
他看到我，微微点了点头：“你就是苏哲？
陈景明的学生。”
“是我，”我伸出手，“陆侦探，您好。”
他没有跟我握手，只是淡淡地说：“跟我说说你最后一次见陈景明是什么时候。”
我心里早有准备，从容地说：“上周三下午，我去他家里讨论课题，大概五点左右离开的。
当时他状态很好，还跟我聊起他最近在研究的一个项目。”
“什么项目？”
陆衍追问。
“是关于明清时期绘画技法的研究，”我回答，“他说这个项目很有意义，要是能出成果，说不定能填补业内的空白。”
陆衍点点头，没再追问，转身走进了书房。
我跟在他后面，心里有些紧张。
书房里，法医正在对陈景明的尸体进行进一步检查，遗书放在书桌的正中央，用一个透明的证物袋装着。
陆衍走到书桌前，仔细看着那封遗书，然后又看了看陈景明的手。
突然，他指着陈景明的右手食指说：“这根手指上，怎么有一道浅浅的划痕？”
我心里一紧，那道划痕是我昨天晚上用钢笔尖不小心划到的，我以为己经处理干净了。
我强装镇定地说：“可能是他写遗书的时候，不小心被钢笔划到的吧。”
陆衍没有说话，只是拿起那支钢笔，对着灯光看了看。
然后，他打开书桌的抽屉，找到了那个微型录音笔。
按下播放键，陈景明的声音传了出来：“……治学之道，在于求真，切不可为名利所惑……”陆衍关掉录音笔，看着我：“这录音笔是你的吧？
我查过，这个型号的录音笔，只有你们学校的实验室才有。”
我心里一惊，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查到了录音笔的来源。
我赶紧解释：“是我的，上周三我跟陈老师讨论课题时，录下来方便回去整理笔记。
可能是我不小心落在这儿了。”
陆衍盯着我的眼睛，看了足足有一分钟，然后才说：“是吗？
可我刚才问过你，你只说讨论了课题，没提录音的事。”
“我……我忘了，”我有些慌乱，“当时事情太多，一时没想起来。”
就在这时，张警官走了进来：“陆侦探，法医那边有结果了，陈景明的死亡时间大概是昨晚十点到十一点之间，脖子上的勒痕，跟他自己的领带吻合，初步判断，确实是自杀。”
陆衍皱了皱眉，没有说话，只是走到窗边，推开窗户，看着外面的雨。
过了一会儿，他转过身，对我和张警官说：“我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，这个案子，可能不是自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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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警官看到我，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：“节哀，法医初步判断，是自杀，现场发现了遗书。”
我装作惊讶的样子，眼睛瞪得大大的：“自杀？
怎么会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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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，谁知道呢，”张警官叹了口气，“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。
对了，有个事要跟你说，我们请了一位侦探来协助调查，他叫陆衍，你应该听说过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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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业内有名的侦探，破过很多悬案，据说他的观察力细致到可怕。
我没想到，警方会请他来。
“陆侦探？”
我故作镇定地说，“我在报纸上见过他的报道，没想到这次能见到真人。”
张警官带我走进302室，客厅里站着一个男人，穿着黑色的风衣，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，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，镜片后的眼睛锐利得像鹰隼。
他看到我，微微点了点头：“你就是苏哲？
陈景明的学生。”
“是我，”我伸出手，“陆侦探，您好。”
他没有跟我握手，只是淡淡地说：“跟我说说你最后一次见陈景明是什么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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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他状态很好，还跟我聊起他最近在研究的一个项目。”
“什么项目？”
陆衍追问。
“是关于明清时期绘画技法的研究，”我回答，“他说这个项目很有意义，要是能出成果，说不定能填补业内的空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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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在他后面，心里有些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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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衍走到书桌前，仔细看着那封遗书，然后又看了看陈景明的手。
突然，他指着陈景明的右手食指说：“这根手指上，怎么有一道浅浅的划痕？”
我心里一紧，那道划痕是我昨天晚上用钢笔尖不小心划到的，我以为己经处理干净了。
我强装镇定地说：“可能是他写遗书的时候，不小心被钢笔划到的吧。”
陆衍没有说话，只是拿起那支钢笔，对着灯光看了看。
然后，他打开书桌的抽屉，找到了那个微型录音笔。
按下播放键，陈景明的声音传了出来：“……治学之道，在于求真，切不可为名利所惑……”陆衍关掉录音笔，看着我：“这录音笔是你的吧？
我查过，这个型号的录音笔，只有你们学校的实验室才有。”
我心里一惊，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查到了录音笔的来源。
我赶紧解释：“是我的，上周三我跟陈老师讨论课题时，录下来方便回去整理笔记。
可能是我不小心落在这儿了。”
陆衍盯着我的眼睛，看了足足有一分钟，然后才说：“是吗？
可我刚才问过你，你只说讨论了课题，没提录音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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