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雀大街的青石板被灯笼映得发亮，赵景年的玄色披风扫过马颈，马蹄声撞碎了寒夜的寂静。
城楼下忽然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: "定王回来了
镇边大将军定王回汴京了"
他勒住缰绳，抬头望去。
城墙上的灯笼连成一片，像当年苏晚粥追着他跑时，手里举的那盏歪歪扭扭的纸灯。
人群里有老妇抹着眼泪喊"当年救过我儿子的小王爷"，有孩童举着糖葫芦蹦跳，被父亲举过肩头看他。
赵景年的手指轻轻按在腰间玉佩上——那是离开汴京前，苏晚粥塞给他的，说是"路上换盘缠"，后来他用红绳系了挂在腰侧，十年没摘过。
"末将参见王爷。"守城的千总带着兵丁单膝跪地，身后百姓的议论声像春溪般淌过来: "十年前逃婚那档子事早该翻篇了""镇北二十战，杀得北辽人闻风丧胆，这才是真王爷"。
赵景年翻身下马，亲手扶起千总: "百姓冻着了，莫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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